顾亦笙没多想，尽职尽责地帮郁婉重新处理了一遍伤口，这一次明显比上次认真多了。
在他眼里，郁婉也算和他们共过生死的人，他很乐意帮她治疗。
顾亦笙完事后，九爷又带郁婉去了他的书房，并让方木在门口守着，两人单独留在了房内。
不，准确地说，房里还有一只黄鼠狼。
郁婉见到黄鼠狼后，热情地迎了上去。“局长！”
小黄鼠狼也摇着尾巴窜了上来，目光落在郁婉手指上的纱布上，上跳的动作顿了顿，转而扑向她的脚边，蹭了蹭。
郁婉见状，目光温柔带笑，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它的头。“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小黄鼠狼上窜下跳，不时还发出几声吱叫，表示自己没怎么受苦，身姿还灵活着呢。
“你这么爱漂亮，毛都变黯淡了，还说没受苦。”
小家伙的动作僵了僵，突然有些暴躁起来，小眼睛在房内扫了一圈，最后重新看着郁婉吱吱叫了两声。
郁婉被它的表情逗笑。“我没镜子。”
小黄鼠狼又把目光挪到旁边的九爷身上，刚对上他的视线，就飞快移走了目光，用小屁。股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