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张强贵一反常态,没像以往亲自到电梯房的门口去迎接朴昊洋,而是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吸着烟。
少许,会客厅的自动门“咝”的一声打开了。
朴昊洋走了进来,对张强贵睃了一眼,迈着小四方步子,走近沙发坐下来,顺手将背垫塞到身后,仰面靠在沙发上。
“强贵,你打电话要我来花都,有什么事情吗?”
“我心里很郁闷,想和您去海天酒店用餐,一解忧愁。我想您也听说过了,我的下属阎旭春喝酒醉死了。”
“喝酒醉死人的事情,时常发生,何必大惊小怪。”
“阎旭春是我得力的下属,他不幸逝世,我心里也很难过。最近我的眼皮总是跳个不停,果然公司里就出了事儿。”
“强贵啊,你也不要太迷信。人们不是常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阎旭春喝酒醉死,说明他的阳寿已到尽头。”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他的逝世,是花都的损失,但又没办法逆转。他是我最亲近也是知道我情况较多的下属。他和我永远离别了,我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