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柯先生怎么了?”他立刻关心起来,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时宜前倾,络腮胡耸动在清晨的微风中。
“他最近……”时宜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总是在睡梦中反复提到霍莫两个字,可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我们小镇上有谁的名字是霍莫。”
看着他耸动着沉下来的眉毛与脸色,时宜脸上的笑意与好奇愈盛,“您结识的人多,可对这个名字有什么印象么?”
“夫人您说笑了,我……”
时宜打断他的推辞,自顾自地说下去,“也是凑巧,面包店老板说要以一个秘密来感谢我今日从他们家买了面包,我是个耐不住好奇的性子,盛情难却,也便收下了,您想知道他同我说了什么吗?”
在橘子水老板愈发显得阴沉的脸色里,时宜语调轻柔,“他说呀,您曾弃而不用的那个中间名,叫霍莫。”
“真是奇怪,怎么佩柯在梦里也要念叨您的名字,莫不是您家的橘子水实在好喝,叫他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