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飞驰在首都机场第二高速路上,形色各异的楼宇在快速地后移,低矮的地方在大兴土木,浇灌机、高吊机的轰鸣声不断,戴着头盔的建筑工人在安全网里,远远看去,像蜘蛛一样辛勤劳作。秦方远看得眼花缭乱,五年没回国了,北京是一天一个样儿,看着这一切都是那么新鲜。
车子过东三环,石文庆指着新央视大楼说:“看,那就是著名的大裤衩,老外设计的,整个一个意淫的试验品啊!”
他转头对秦方远说:“这就像是你们这些从华尔街回来的,早期唬唬人还是管用的。”
秦方远对这种比喻不屑一顾:“看来你刚回国时就靠这个蒙骗了不少银子和姑娘。”
“唉,俺那时就是一个小屁孩,那些读完书就回国找工作的人挤满了CBD(中心商务区)和金融街,谁稀罕啊?这世道,越来越势利了。”
石文庆直接把秦方远拉到了富力城的住处,这是石文庆在北京添置的第二处房产,三室两厅,他偶尔会带一些女孩子来过夜。石文庆自己住在另外一套房子里,在大望路阳光100,离这里不远。
洗漱时,秦方远还隐约感到嘴唇有些痛,不小心用的劲儿大了些,牙刷把伤口撕开了,鲜血又开始往外流。
石文庆问:“这是咋回事?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刷个牙还能刷得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