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在见过护国公后，也一直有这个猜测，但她不理解，“有没有一种可能，国公爷被骗了，皇帝其实没打算履行诺言之类的？”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谢安也不确定。
前世此时，他在会稽守孝，那三年也确实把精力都用在了读书上。
后来，等他进入权利中心，再来看国公府的案子，很多都交代得不清不楚。
尽管他还是和萧回合作着，把有利于国公府翻案的蛛丝马迹厘清，并获得翻案证据。
但仍有许多蹊跷，是当时的他和萧回，都没办法弄明白的，知情者也都已死绝。
“算了，国公爷不说明，我们也做不了什么，现在只能暗中盯着，确保没有其他变数。”明悠用力捏着手指，有些纠结，但也知晓，更深的一层，不是她能接触的。
谢安同样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探究帝王和护国公到底有什么交易，还没到那一步，不过、他其实大概能猜到丁点儿内情。
但这点内情，他没打算吐露，“萧圃这边，我的人也一直接触不到，”
“明日就是行刑日了。”明悠又捏了捏手指，“实在不行，我就去送刑，在刑场上带话。”
谢安抬眸，“你确定？”
以萧圃之罪，必然会被百姓们扔烂菜叶等脏物。
明悠前去，只会被一起骂，甚至会因此把之前的名声，都搭进去。
可明悠没有犹豫，“确定，我本就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人，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