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没着急接,沉静等了三秒。
“爷爷。”
傅爷爷:“不在集团?”
“没有。”傅池宴去厨房,用姜意意的小熊茶水杯倒了一杯水,放台上冷凉着,“爷爷,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请直说。”
傅爷爷那头短暂安静片刻,说:“池宴,小女孩家属那边我派人去表示过了,我理解做父母丧女的心情。你的小姑当年也是放学路上出了车祸走的。那天的情况,听说你也在场,姜意意就在秦文的车上,这个属实吧?”
“跟姜意意没关系。”
傅池宴盯着小熊杯,口气淡凉说。
他嗓音又低又沉,接着道:“爷爷,意意很敬重你,她嫁到傅家,已经百般受委屈。我妈那个态度,还有我,也做的不到位,甚至让她郁郁寡欢在心里闷闷不乐了两年。那场车祸,警察已经说的很清楚。谁开的车,谁闯的祸,傅秦文已经成年了,有责担责,该赔钱赔钱。还希望爷爷别糊涂,公正处理对待。”
傅爷爷叹口气。
人老了,许多事就看得开,不那么计较。
他说:“你爸年轻时糊涂,的确做的不对,有失一个父亲的担当。他对不起你。可池宴啊,外头你爸的女人我们傅家不会承认,可清雪和秦文怎么都说身上流着和你一样的血。”
“他对不起的不是我。”
傅池宴冷淡说:“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