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想了想,回:“这、你有问过沧珏?这都如何是那女子的一面之词。”
“本我也这么想,可你知道吗?她知道戒境之内的环境,里面的灵源树曾告诉小澄,除了我和沧珏之外没有人进去过,她从何而知?沧珏回来后告诉她?我觉得不大可能,除非她打一开始便知此事。而且,她还住进了帝后殿。依沧珏那性子,他会让人随便住进这么有象征性的地方?”
“等,你先停,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需要找沧珏当面证实一些东西。”
“可我现在不想见他。”
“那你陪我去见我母亲?我打听到它在哪儿了。”漠提意,他得让她尽量有事忙,别一股脑子胡思乱想。
“好。”对于脑子静不下来的自己,凤舞知道不能让自己停下来,说完,她立马起身体准备再起程,可就在她御剑而起的那一刻,她瞄到了身后的建筑再看了看四周,她边往前飞去边与漠道:“你可觉得此处很是熟悉?我们似来过?”
漠闻言随她而去,一起进了玉殿。
殿内二侧八条玉柱支立,每条柱上都雕刻着凤舞所不认识的兽类,兽头都正对中间走道,兽嘴大张,表情狰狞……
他们走至殿屋尽头,墙上同样有二把玉剑,其中一把插着另一把的剑身,紧钉在墙上,十分夺目。
待再见这在他们脑海中印象深刻的环境,他们想起了在云虚派秘境之内的玉殿,可是与此地一模一样,却又比秘境之内的健全,少了那一层薄玉墙阻隔,柱后是完整的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