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邯郸令也当即向着平原君拱了拱手,随即跟着赵平往那大堂而去。
从二堂到大堂,不过几步路程而已,因此等那平阳君等人攻入了大堂之上,赵平却是带着邯郸令,稳稳坐在了正中的案桌之后。
“邯郸令?”平阳君显然并不认识坐在主位之上的赵平,目光却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邯郸令,道:“你怎在此?”
闻言,邯郸令却根本不曾答话。
这样的态度着实惹恼了平阳君,当即平阳君也顾不得其他,抽出腰间宝剑,便厉声呵斥道:“快快交出令牌印信,某可免你一死!”
“噗呲。”听着平阳君的话语,邯郸令却是笑出了声音。
何其蠢笨之人,子夜时分,自己如此之快地出现在大堂之上,这还不够诡异的吗?居然还敢大放厥词,脑子被驴给踢了吗?
邯郸令是真的有些怀疑,平阳君真的和平原君是一母同胞吗?
“笑什么?”平阳君仿佛遭到了莫大的侮辱,当即提着剑再度怒斥道。
“嗯,君上容禀。”邯郸令的嘴角简直比那AK还要难压,随即略带调笑地继续说道:“下臣是赵国之臣,本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即便发现再好笑的事情,也不该笑出声来。除非。”
“除非什么?”平阳君下意识地问道。
“除非实在是忍不住。”邯郸令顿时又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