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只要羽淑皇妃不回朝,他这辈子都跨不过这一关。
尺雪无言辩驳,东西是在她身上搜出来的,主君亲自动的手,靳月早就算计好了这一步,让她无从抵赖,甚至连争辩的机会都没给她。
可她不明白,靳月是什么时候把东西放在她身上的?
待主君气冲冲的撩开帘子出去,尺雪仿佛想到了什么,慌忙去摸自个的腰间。
不见了?
不见了!
那块东西……
“靳月!”尺雪咬着银牙。
她哪里能想到,怀着身孕的七皇妃,竟是个偷天换日的高手,她更没想到,看似神经大条的靳月,城府深沉得可怕! “这块玉简是母妃的。”傅九卿面色平静,“是儿臣亲手交给发妻保管的,是一种念想,也是一种思念,请父皇能还给儿臣。”
主君面色灰白,坐在上头,半晌都没吭声。
殿内,谁都没说话,都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高高在上的君主,那般哀伤的神情,出自帝王之身,若不是亲眼看到,怕是谁都不会相信吧?
“父皇?”傅九卿行礼。
主君仿佛疲累到了极点,动作极缓的扶着椅把,慢慢站起身,然后盯着掌心里的玉简,一步一踉跄的走下白玉台阶。
格里皱眉,莫桑躬身。
谁都没说话,各自保持缄默。
及至傅九卿面前,主君徐徐抬头,瞧着高出自己不少的儿子,难掩眸底的憔悴,满是褶子的面上漾开点点凄楚之色,“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你,我都找回来了,她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