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白鹿茗求饶,早已没了什么自矜的力气,如同软泥一般,塌在北堂黎身上。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把自己安心交给我,若我有承受不住的时候,自然会同你说。”
“你会吗?”
“会。”北堂黎笃定地看着她。
白鹿茗安心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任北堂黎的指尖轻轻挠着她耳畔的碎发,像是在安抚一只渴望着主人宠爱的小动物。
“还有你的能力,”北堂黎的指尖滑到她手腕的镯子上,“舅舅可有说过,会有什么不适?”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克相生,他相信白鹿茗驱风的能力并非凭空而生。
此消彼长,这世间规律如此,定然是在这里长出来,而必须在另一个地方付出代价。
这几日他重新“患”上腿疾,被人针灸喂药,自然也就对她的身体更加紧张起来。
白鹿茗知晓,虽然北堂黎不曾明着问,她也从来没有过解释,可两人就是心照不宣,心里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