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既然喜欢,就学了呗!”
“婉玉娘是女子。”
“你看不起女子?”宴轻对他挑眉。
秦桓叹气,“不是看不起,是我不能接近女子。”
宴轻眨眨眼睛,往他下身看,“你有……难言之隐?”
“没、没有。”秦桓尴尬,见宴轻一脸不解,他揉揉鼻子,无奈地苦着脸解释,“我那未婚妻看的严,不准我接近女子。”
说出来都是泪,很是没面子,试问这皇城里,有谁的未婚夫活的比他更窝囊?
宴轻恍然,“原来如此。”
未婚妻这么可怕的吗?
“婉玉娘虽是女子,但她的曲子很有铿锵之色,一点儿也不阴柔,哎,你喜欢她的曲子,不能当面学一二,却是可惜了。”宴轻从桌子上捏了一瓣海棠,“唔,真挺漂亮。”
不知道栖云山的海棠,是不是也是这个品种。
“是啊,这海棠真是太漂亮了。”秦桓也捏了一瓣海棠,搁在手心里,“若是用海棠花瓣做成女子用的胭脂,一定十分好看,或者是,掺杂在豆蔻里做成染指甲的,想必也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