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中没有信,只放着一架小巧的袖弩。
弩弓制作精巧,像是韩国的手艺。
“魏公子是要殿下保护自己。”采菱道。
“收起来吧。”
姜禾点头,手心握着那颗珍珠,轻轻叹息。
她想起八角楼上魏忌那个突兀的吻,想起他的气息,他难过的神情。
“公主殿下,您再看看别的——”
采菱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捂住了嘴。
“陛下。”她施礼道。
赵政没有说话,然而采菱看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
她麻溜跑走,想要把马车拉走,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空荡荡的山脚下,赵政和姜禾相对而立。
一个月前他们吵了一架,还没有和好。
今日是她的生辰,她在这里没有亲人好友,自己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陛下。”姜禾屈膝施礼,神情端庄疏远。
赵政就受不了她这个样子。
“唤孤的名字。”他命令道。
姜禾抬头看他,蹙眉道:“陛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本宫要去做事了。”
“你为什么不喝孤送来的水?”赵政道。
“你为什么要收魏忌的礼物?”他接着问。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生辰?”他渐渐有些不讲道理。
姜禾抬脚就走,被赵政拦腰抱起,丢进了马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