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主子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好的都是一个鼻孔出气,你觉得你主子现在突然间把我囚禁起来,难道没有你的原因吗?”曲华裳没有好气的瞪着着夜殃,她越想越觉得简玉珩是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囚禁自己的事情,现在想的也只有这个臭小子出的馊主意了,要不然简玉珩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把自己给囚禁起来呢?想想就觉得憋屈!
“曲华裳,你这么说我就不愿意听了!”夜殃气结没有好气儿的蹬着曲华裳:“什么叫做我跟主子一个鼻孔里出气儿啊,这跟我有什么原因啊,我可没有让主子把你给囚禁起来啊,是主子自己想的!”
“你放屁!”曲华裳没有好气的瞪着夜殃:“你们家主子才不会对我这么狠心呢,说来说去不还是你自己惹得事儿,如果要不是你的话,你主子肯定不会把我关起来的!”
“我感觉我们家主子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人中无害的小白兔,所有大灰狼干的事全都是我干的是不是?!”夜殃气结生气的瞪着曲华裳:”我跟你讲,这次主子把你囚禁起来的事情跟我一关系都没有,我甚至都没有提你的事情,我都害怕,如果我提你,主子在一气之下把我连累了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