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是这样的…”主教的荷兰语并不流利,反倒是法语说的不错,他改用法语说道:
“我们需要至少7名法官,很多正直的神父、不愿意加入我们的法庭…
而且…我们不能无端的指控那些贵族,人民也不会认可这样的判决…”
“主教阁下,您告诉我,什么才是正直?”布勒恩眼睛微微一眯:“您不正直吗?”
“…”主教的脸色显得极为尴尬,不敢否认、又没胆子承认…
“瞧,一个不正直的人,一定会否认自己不正直,您没有否认,说明您知道,自己跟不正直的人不一样。”
布勒恩淡定回道:“我们可以自己认定一个正直的标准,而不是必须所有人都承认、才能算是正直,您明白吗?”
“是…”主教低着头,自己的脸面…大概率是要扬了…
“再说说这些贵族。”布勒恩再度开口:“法兰西是瑞典的宗主国,天兵临境,就应该中门大开、迎接来使才是;
可他们呢?竟然敢反抗?这是什么意思?翅膀硬了、要飞了?还是这群贵族,吃着法兰西的饭,还要掀法兰西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