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游含笑的眸淬着危险:“就赢宝珠那张被猪踹过的脸就算是毁了又能怎么样?”
成阔晃晃手腕:“本座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诶?鱼鱼怎么睡的这么安详啊。”独孤游盯着小鱼鱼看了一会,道。
盯着盯着,拍拍胸口,眼珠子在庄北乾成阔间转着,怕怕的猜测着:“你们说鱼鱼不会死了吧。”
刚说完,脑瓜子上挨了两巴掌。
“什么安详,你这嘴不会说话就闭上。”
“对,这叫安静。”
“鱼鱼怎么能死……”
庄北乾成阔俩人对视一眼,又齐刷刷的看了独孤游一眼。
他们心照不宣的伸出手,把手指头凑到鱼鱼的鼻子处试试她有没有呼吸。
见呼吸均匀,三人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又咳了一声:“本座可没有别的意思,没觉得鱼鱼睡死了啊。”
庄北乾儒雅的眸闪过一丝尴尬:“我只是配合你们。”
俩人想了想,感觉不对,又齐刷刷一致对独孤游:“都是你挑起的事。”
“对,长着张嘴就知道瞎说话么?”
“我还知道吃饭。”
“把你嘴缝起来。”
三人斗嘴斗的如火如荼时,小鱼鱼奶绵奶绵的声音响起:“要把谁的嘴嘴缝起来呀?”
他们仨方才还一副斗鸡样,面对鱼鱼时瞬间变成了打一个娘胎里出生的兄弟,那叫一个和睦,那叫一个团结,而且齐刷刷变成了夹子音:“没有呀鱼鱼,爹爹们可都是好人哦,好人怎么可能缝别人的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