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林御二人详细对比,果然略有不同,林御沉吟道:“应该是张举传来的书信半路被人截获,然后截获之人模仿张举的书信中的笔迹,差那信使送来这封催促咱们出兵的书信。只是这劫信之人到底是谁?用意何在?那张举的书信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还能有谁,多半是蒙古了!”韦孝宽冷笑道。
“军师可是参透蒙古人的用意了?”杨继业大喜道。
韦孝宽沉吟道:“按照正常思维走向,冉闵运送耕牛的队伍屡次被突袭,他临戎那边又有一直蒙古人的骑兵,他不能轻举妄动,催促咱们出兵无可厚非。若蒙古人截获书信,真实的书信是让咱们出兵,蒙古人就不会多此一举重新伪造书信,可偏偏就伪造了,也就是说冉闵传来的书信,没有催促咱们出兵!应该是截然不同的用意!”
杨继业林御二人听了韦孝宽的分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截然不同的用意,也就是说冉闵可能反悔了,不让咱们出兵,蒙古人仿造书信催促咱们出兵,就是挖好了陷阱,等着咱们跳进去!”韦孝宽笃定道。
“军师你神通广大,可有计谋破此阴谋?”杨继业希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