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照野这才将她轻轻的放了下来,揉着耳朵道:“你怎么同我母亲似的,喜欢拧耳朵”他爹这些年虽说征战立下不世之功,可是回府了,却还要挨自家夫人的打,也不知该同情他,还是该羡慕他。
沈相宜理了理衣袖,扫了眼四周,这儿的人比外头的要少了一大半,围在月老树前的人多得很,纷纷都在写许愿的词,写完了系上同心结,再抛到树的最高点去,以此来祈愿。
顾照野拿了红带子与笔过来,朝她笑道:“你也写一个,这儿最是灵验,写了,明年定能实现。”
沈相宜将信将疑,“是吗?”
“那是自然,快写,写了抛到最高处,你的愿望就是头一个被实现的。”顾照野将笔塞给她,背过身去,“我不看,你写吧。”
沈相宜捏着手中的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写了几个字,打了个结,顾照野见状将她手里的东西夺了过去,“我替你抛。”他提笔写了一串话,同沈相宜的系在一处,朝树上轻轻一抛,就抛到了树尖尖儿上。
沈相宜抬头看了看天色,一轮下弦月高高的挂着,“如今来也来过了,顾小公子请便吧,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