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跟她视线撞上后,咧嘴大笑,露出整洁白牙。
“一个能把门牙都恨不得全笑给你看的男人,真不多见,考虑考虑吧,生出来的后代,我们周家一定往骨子里疼。”
扁栀没吭声,周岁寒也没再说多。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说多了,起反效果。
周岁寒看着事故的地方,眉头微微皱起来。
他环顾着周围,给手下打了个电话,手下手脚很快,几分钟后,就把断了砸在楼下的木板全部带了上来。
扁栀看他举动,疑问道:“你觉得这事是有人设计?”
“有概率,”周岁寒蹲在地方,比划着:“你看这里的断裂处,开口整齐,中间处才是因为不堪重量断裂,还有这里,前头木板硬朗,后面尾端薄弱,我上来之前看了工程报价单,这样的工程耗费几十万?可不科学。”
扁栀拧眉,立马反应。
“可是,我跟周导站上去是意外,”扁栀眉头深皱,“而且场务说了,现场在返工。”
周岁寒接着扁栀的话往下,“但是,断裂的木板却依旧放在原处,并且伪装成了已经竣工的样子,盖上了绿毯。”
扁栀的声音渐沉,“如果周岁淮不知道情况,偶然试戏站了上去。”
两人面色凝重,对视后同时给出结论,“掉下去的,就是周岁淮!”
周岁寒相当满意扁栀在推理方面跟自己的默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