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到驾校就上车训练了。他惊奇地发现,自己跟杨哥在一个车,一个师傅教,总算有人说话,也不孤独。他请过杨哥吃饭,杨哥总是推,因为他家里也要过年。
一个老式捷达车,就是他们的教练车,教练平时脾气倒是挺好的,只是偶尔发毛。但是,冬子好像天生就对方向速度及手脚配合比较灵活,很少挨骂。
这个科目训练的时间是比较长的,前后大约要一个月,当然,学得快的人,也可以提前进入考试,这得要师傅作决定。本来,车上训练时间,交管部门是有控制的。但这个班,平时没事,把你的卡拿到车上空刷,也可以。
驾校为经济效益考虑,歇人不歇车,况且,你越早毕业,他在单位时间内的效益就越好。冬子,就是那种学得快的人。什么离合与油门的关系,什么挂档什么方向感什么的,都很熟练。毕竟年轻,比杨哥这种老江湖,学的进度还要快些。
正月初九,小袁回来了。他回来的当天晚上,很是兴奋,跟冬子聊了两三个小时。小袁回来带了好多吃的,都是他的家乡味,冬子还专门做了一餐,两人吃到凌晨一点,算是接风。冬子的手艺,小袁当然是赞赏的。但两人喝酒时,小袁说的话,可能有其它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