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和裂海真人的座位原来在遥远西边,不知道怎么摸到附近来了。梅星雨垂涎容思行艳色,说了一通卫璇玑的好话,说什么我与璇玑兄曾为至交好友,求学岁月,日日形影不离,夜夜抵足而眠。我慕他高风大义,为天下苍生欣献性命,他去之后,恨不能共相随之。容思行闻之,为之一小哭。只是一边泣,一边拿手帕吸出泪水,怕掉出眼眶哭花了妆。陈思渊再三温慰,说那一场劫难已然过去,生者幸甚,死者幸甚。又说牵动仙子如此柔肠,在下实在罪该万死万死。不过见仙子泣露尚且如此貌美,何想见一笑倾动城色邪?二人自我欺骗,自我感动,母啼鸦唤春,公杜鹃叫月,又哭又笑了一阵,直到裂海真人来将他缉拿回去了。
另外一边,白鹿儿正在冲越金吐口水,越金冷笑一声,飞入檀弓袖内,终于回到了这又香又舒适的所在。檀弓来的时候不早不晚。玄静师太看他步履亦乎沉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还以为他受了什么重大欺负,忙问:“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