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宋煜睇着云矜,“你是说,云矜是姩姩让人打伤的?她实际是和睿王一条心?那么她的随侍还挺厉害的,能把单手战败千人的云矜给打伤了。”
“不错。兄长器重那女人,云矜又不敢还手。只能任打。”燕青哼了一声,“那女人让云矜不要多管闲事,让云矜滚。我认为可以不勉强沈江姩去姑苏了。兄长也该清醒了。和离妇保持距离,把心思放在大事上!咱们这群追随您的人,才觉得值得。”
宋煜胸口很有些起伏,“燕青,你觉得你的话孤信了任何一个字吗?邱梦构陷她打断我的腿,我憎恨她七年,结果她没有打我。你说她打人,孤王还信吗,类似的问题,孤会犯错两次吗!”
言毕,宋煜倏地掀翻桌案,砚台书籍一片狼藉。那件红色婚服倏地落在地上,显得那样喜庆而凌乱。
燕青、云矜脸色大变。
云矜心下怦怦乱跳,燕青示意云矜不要多言。
燕青言道:“兄长应该选择相信。因为兄长不应该和离妇继续牵扯!燕青是为了你好!”
“你也看不惯是吧。你们全都看不惯是吧!”宋煜怒然逼视着燕青,“看不惯孤王喜欢一名女人?皇帝要毁了她,皇后痛斥不准她进门。燕青,你是孤的兄弟,孤把她交给最信任的你,结果你...把她扔了...把她放弃了,是吧!”
宋煜脑中想象着沈江姩一人孤零零立在画舫尾端等不到人的场景,登时间心脏揪在一起,他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