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回头看向赵天养等人,并向姚光延眨了眨眼,似是在做这询问。然而众人皆未说话,陈冰回过身,双手一摊,无奈道:“谢师道,诸人皆不同意,哎,看来那十贯钱我是赚不到了呢。可惜,可惜呀。”
谢师道冷哼道:“哼!那也是他等的命数!小娘子,你且退开,快些回家去罢!”
陈冰上前一步,双手负于身后,笑吟吟道:“姓谢的,你方才说打行的人最讲究的便是信义二字,对也不对?”
谢师道不知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便点了点头。
陈冰又是微微一笑,说道:“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同你打个赌,若是你胜了,我就代长兴县的打行归顺于你宜兴的打行,若是我侥幸赢了,你就速速离开长兴,不,离开湖州治境,与湖州治境的打行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陈冰一边说一边来回踱着步,末了,她又加了一句:“那一百贯作为赌资,也一并留下罢。”
谢师道看她面色淡然,甚至还有些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有些起疑,便说道:“你又不是打行的人,你答应了又有甚么用?若你输了,他等又反悔了,那岂不是白白费了这许多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