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宁完全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一直想要姬重光的命么,怎么这会儿觉得像是在教训他呢?
她那只酸麻的右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可她实在不想再扇耳光了,心里极大的不乐意,强拧着一股火要挣脱那人的控制,两股心思作用下,这一下便成了轻轻一摸。
那声音又说话了:“原来你不想扇他?”
……这不是废话么,别说我跟他现在关系还不错,就是没有这层关系,你杀你的人,我平白无故的扇他干什么?初宁满腹牢骚,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想扇他,你倒是拒绝啊,”那声音接着说,“看你前面扇得那么响,我还以为你乐意扇他,登徒子就该受点教训。”
……所以这还怪我呗?初宁觉得不让说话真是太憋屈了,简直比直接扇她几巴掌还要憋屈。
可是这段极度不平等的“对话”刚刚结束,初宁的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举起来了。
还来?还来!
初宁简直要喊出声了,不是说可以拒绝么?她努力想把那只手收回来,可是那手根本不听她的话,手臂像被两股方向相反的大力拉扯着,僵持在半空。她全身的力气都快要用光了,却依然挪动不了自己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