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时珍伸手搭脉:“江姑娘的朱砂毒,中得不浅。这习武之人,最忌经脉俱封。给你开几帖药煎服六日,即可解毒,你且在外等等,我去研磨挑拣,半个时辰后来取就是。”
来看病取药的人是盼儿,她才不会傻到,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姓名。
赛时珍也不认识什么江小鱼,怪只怪云时飞鸽来信时,也只称“携夫人同往”,未提及江小鱼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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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同款斗笠的萧陵就等在屋外,见盼儿走出来,将壶递过去:“好了?喝酒不?”
盼儿无语:“等药,喝什么酒。给些银两来。”
“我不喜欢借别人钱。”
“也行,拿完药,我就去把那神医杀了。”
“……”萧陵白了她一眼,将腰间银袋递给她,“你这女人真狠,不愧是名门正派出来的。”
待盼儿估摸到了时间,敲门无人应答,便推开门……
在门外百无聊赖的萧陵也走了进来:“你这个女人太磨叽了吧。”
然后他就看——那赛时珍已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