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狡猾地将问题丢给我:“你希望我如何回答?我看上你如何,看不上你又如何?”
我挺了挺胸:“你看上我,证明你眼光好,看不上我,那你可能是病了。”
他听后一默,道:“你倒是自信。”又道,“还有呢?”
我茫然道:“还能有什么?”
“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
“我想不出来。”
他松开我,起身评价道:“不开窍的丫头。”说完走了,留下我不明就里。
我望着他的背影,发自肺腑地求教:“什么意思啊?”
传来他凉凉的回答:“自己悟。”
我悟了好多天都没悟出他什么意思,实在悟不出来便作罢。
晋国的夏季短得很,好似转瞬的功夫,天就凉起来,各房也都撤下薄帐子,换成厚帐子。
半个月前,我写了封家信,托阿福帮我送到驿站,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内应该便可以递到师父的手上。
前几日,无颜将临川从医馆接了回来,我去看她,见她精神还不错,便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她仿佛极关心我和无颜相处的好不好,旁敲侧击,问了我许多问题,我瞧出她对无颜不是简单的兄妹之情,便告诉她无颜待我一般,她听后还安慰我,并将无颜的喜好一一告诉我,愈发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