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娘啊。”
二大爷醉醺醺的跑来找顾以沫了。
彼时顾以沫正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喝着银耳百合羹,和小孙女小泥巴在那玩羊子儿。
“咋了,二叔?”顾以沫也没有站起来,让二大爷坐在旁边。
二大爷也就顺着坐在了小板凳上,虽然醉醺醺的可双眼清明,亮堂的很呐。
今个的二大爷,甚至比顾以沫还要高兴。
“大文娘啊,三郎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个得罚,让连方照价赔给你。三郎那,连方也会收拾的。”
二大爷几乎是把话挑明了。
事已至此,顾以沫也不可能揣着明白当糊涂,她笑呵呵的说:“二叔说了,这个面子我不可能不给。不过二叔你还没有意识到最严重的事情。”
“啥?”
二大爷眉毛一挑,强忍着不耐烦问了出来。
啥严重不严重的啊?
不就是三郎不应该把炸丸子和梅菜扣肉都偷光了吗?可一个不懂事的毛孩子,你还能咋着啊?
不过二爷爷来之前可是被儿子顾连河一个劲的教育,一定要让他注意态度。
所以他才忍着的,要不然早就吹胡子瞪眼啦。
“您觉得,三郎这样做,合适吗?”
“我知道不合适啊,可不也说了吗?连方会教训的,那你想咋着啊?就一个孩子,你还不依不饶的不合适吧?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