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一处突然被敲响,郁吟抬眼,冷不丁地问:“全辉,你说严帅他……认识白暮吗?”
回想起最近几篇针对郁吟的报道,除了扭曲郁吟,笔者将当年白暮落水的前后细节写得非常详细,哪怕编造居多,可依旧有几处细节是真的。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万一当年白暮的死,除了那个摄影师以外,还有别的知情人呢?哪怕和严帅、刘子言无关,但这是不是一个新的切入点?
郁吟的心跳猛地加快了。
全辉面露难色:“你想知道的事情太久了,我能力有限,无法帮你查到……不过有个人可以。”
“谁?”
“我一个朋友,不是干我这一行的,不过他交际很广,如果他肯帮你,说不定真能查出来点什么。”
提起那个人,全辉的神色中透出几分崇拜。
郁吟冲他俯身,郑重地说:“那就拜托了。”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全辉面带扭捏。郁吟是个出手大方的雇主,而且事情一旦交给他办,就从不怀疑。可是,无论是孙俸的犯罪证据,还是这一次郁吟被泼污水的事,他都完成得不好。
全辉隐约记得,那个人似乎也是湖市人……
周五,身无琐事的郁吟难得睡到自然醒,起身悠闲地吃了早午饭,无所事事地在房子里晃悠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