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步子顿住,挺拔如松的身影立于她五步开外,黑色的瞳直直的盯着她的脸。
她被关了一天,小小的屋子就像一个牢笼,束缚了她的灵魂,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少了几分灵气。身上穿着校服,短裙在膝盖之上,露出来的一双腿又细又直,一双脚略略悬空,在椅子底下晃了晃。
屋外彻底陷入黑暗,只有零星月光洒进来,林沫微仰着头和他对视,越发觉得这像是一场梦了。
这场梦或许持续了足够长的时间,长到林沫觉得容烈立在那仿佛要石化了般,又或许只是很短暂的时间,短到她还没来得及辨清他眼中的情绪是何意思。走廊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场梦境。
“先生。”冷仲出现在门口,对着容烈微微颔首,“手续已经办妥了,林小姐可以走了。”
林沫眨眨眼,原来不是梦呢。
车刚启动,林沫便听见容烈说:“我又救了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