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神色一滞,冷哼道:“即便是军中将领干犯军纪,你作为总兵可以处置,可是内臣呢,那可是皇上钦命的监军,岂是你说杀就能杀得?”
朱辟邪耸耸肩,反问道:“即便是皇上钦命,难道他们就不在神机营的名册之中吗?他们难道就不属于神机营吗?只要是神机营的人、事、物,本官作为总兵,就管得到!至于你们兵部,你们只有调兵的权力,什么时候有插手军务的权力了?”
“你!”
陈新甲气的面红耳赤,正要继续辩驳。
“陈新甲,不要说了!”
崇祯脸色铁青,站起身来:“此次整顿京营,是朕钦点的朱辟邪,放手让他施为,若是他连杀人的胆魄都没有,那朕还不用他呢,就是因为他有胆魄,方才查出了神机营的真实情形,嘿嘿,你说你是兵部尚书,一应军务都应上报兵部,兵部有督造纠察之权,那朕问你,堂堂神机营两万两千人的编制,真实兵力连老弱病残算上,也才一万五千余人,那七千余兵力去哪里了?朕是不是要让你给朕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