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与涟儿有过首尾,我一直恪守己礼。我只不过是想她以后有个依靠,我才去指点仲儿学问,我有错吗?是她……”
他指着许氏,“您教养的好孙女,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涟儿家里指责她,谩骂她。涟儿是怕影响了我的名声,才慌乱之下想要把她送的远远的,等到仲儿科举完了以后再接她回来,是她自己跳车摔到了头,失去了记忆,和涟儿何干?”
“你闭嘴!”
老先生被他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不稳。
许衍扶他坐下,冷漠的看着大先生,“父亲为什么不怪自己,既然你有了心上人,就该早些给祖父说,就算祖父给您和母亲定了亲,你要是说出来,祖父也不会逼迫您。母亲更不会舍弃了家人,千里迢迢从江南嫁过来。你不喜欢我们,大可以在我们还没生出来的时候,一碗汤药将我们打掉。可你没有,你允了祖父,娶了母亲,迎接了我们出生,现在却又将这一切怪罪在我们头上。父亲,您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你就是这样给天下文人做表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