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这是公堂,不是你的一言堂。怎么,许你状告人家有罪,不许陈文望为自己分辨几句?”
“还是说,你不敢让陈文望开口?”
吴存的话让赵虎如坠寒窑,此刻也顾不上别的,当即手脚并用地朝堂前爬去。
“大人,不是您让······”
“闭嘴!在陈文望辩解之前,你不得再开口说话,扰乱公堂。”
周给左侧衙役使了个眼色,两名衙役立刻拎着杀威棒上前,一左一右立在赵虎身后,其中的威慑之意不言而喻。
谅他不敢再胡言乱语,吴存这才放缓神色,“陈文望,对于赵虎状告你奸污妇女,偷盗财物之事,你可认?”
“回大人,草民不认!”即使是面对满身恶名的周县令,陈文望依旧一派凛然。
脊背挺拔如松,面上既无惧意,也没有丝毫谄媚求饶的意思。
这人倒是有几分骨气,难怪敢跟赵虎明着杠,吴存对他生出几分欣赏。
陈文望掷地有声道:“身为读书人,草民蒙受圣贤学识教诲,身为大乾子民,草民熟知律法。”
他冷冷地瞥向如同丧家之犬的赵虎,“所以,草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也绝对不会做!”
吴存微微点头,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人群。
直到看到那神色与周围百姓截然不同的中年人,他才敛下异色,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
看来,这出好戏可以开始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