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荛腿上的伤口是好了,不过骨头还是有些骨裂,所以,行动有些不便,许荛的两个长随板凳,铁勺,一边一个扶着,一直送到户部里面去。
许荛的长随已经换了好几回了,一开始是李家的两兄弟,后来去甘州的时候,在甘州那边找了两个十几岁的孩童,平日里帮着跑跑腿,再后来去了辽东,那两个孩童都是甘州本地人,家里人舍不得孩子跟着去远处,许荛去了辽东之后,又在当地找了两个。
从辽东回来之前,那两个长随许荛没有带回来,回来之后,从家中的家生子里面选了两个机灵的,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原本进府之后要改名字的,许荛没有该,还让俩孩子叫原来的名字。
陈兆慈听的津津有味,问道:“您那些同僚说话的时候,有没有阴阳怪气的?”
许荛用棉布擦了擦用药汁子泡了许久的脚,说:“我又没有得罪人,人家对我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我这个户部左侍郎可是圣上钦点的,谁闲着没事跟圣上过不去?再说了,左侍郎是正三品,右侍郎是从三品,那右侍郎也是刚提上来的,自己心里明白这次原来的左侍郎调任江南这左侍郎的位置不是他能肖想的,至于别人,差得远了,连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