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个院子,当时已经住了不少袜子厂的人,结果后来分资产的时候,把隔壁院子分给了我们,我们也试着要把房子收回,可是那些袜子厂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搬,说搬了之后他们就要流落街头了,
没办法,只能跟他们签了长期租借合同,说起来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可是最近那些人连租金都不好好付了!真可惜白瞎了隔壁院那么多房子!”刘厂长遗憾的叹了口气。
闹了半天,隔壁那么大的大杂院里头,住的都是袜子厂的人。
谢雨泽思忖起来,“刘厂长不瞒你说,我还需要一点地方办个磁带厂,如果能把隔壁院子清理出来,那是最好不过的。”
生产磁带用不了维CD机厂那么大的地方,不过也得有场地。
刘厂长一听就睁大了眼睛,“对呀,那是得要回来。”
要知道,当初之所以没能一鼓作气把房子要回来,主要是因为两个厂子刚刚分开,大家多少还相互留着几分情面,再加上当时的人们住宅都非常紧张,袜子厂的那些人不住哭穷卖惨,刘厂长的心肠就再也硬不起来,最后清理袜子厂的事就不了了之。
“现在必须要硬起心肠,把他们都清理出去,如今袜子厂还在生产,而且他们的效益比我们好多了,即便是这样,这些人还不愿意付租金,真是人心不足啊!”刘厂长十分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