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员有!”马夫坚定地说。
王泽峻问:“谁?”
马夫说:“我!”
“你……”王泽峻打量了马夫一眼,很快地捕捉到对面这位汉子眉宇间英武气。平日地就觉得这马夫不一般,可究竟哪些地方不一样,又说不清,这会见他这么沉着,自信,就更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便问了句,“你是那边的……”
“过去,曾经是……”
“这话什么意思?”
马夫说:“你听说过,十年前在这一带,有个从红军刑场上劫走了受刑父亲的叛将吗?”
王泽峻说:“听说过,好像叫什么‘小耗子’……据说,他两年前还组织了一个志愿兵团,后来就没消息了……”
“我就是那只打不死的‘小耗子’!”马夫说。
“你就是黄皓?”王泽峻瞪着大眼珠子,又把马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我就是黄皓!”马夫点了点头。
“好!你就是黄皓……黄皓就该是你这样的……”王泽峻兴奋得有些结巴,说起话来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你……赶快集合队伍,把鬼子的特战队压下去……”
“是!”黄皓敬了个礼,临行前从王泽峻手里抽掉那只准备自杀的手枪,“这个借我用一下,等打完这一仗,再还给你!”
王泽峻连连点头说:“这个当然,你就用这把枪指挥,那个不听命令,你就毙了他!”
黄皓当即召集了三十多个勤杂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