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你还是那么硬朗,天天有这些草药陪着你,就连病气都不敢沾着你了。”
“呵呵,就你这丫头最会说话了,这位是?”花伯看到随在安阳身后的顾雪竹低声问道。
“顾雪竹。”看见花伯,她报上了自己的真实名字。
花伯伸手握住她递过去的手,苍老的手,还带着一些老茧,只是一握,老人家想也不想的就道:“你脸色不好,青中透着白,你血液有些粘稠,最近是不是有嗜睡的症状?”
顾雪竹傻了,这连脉像都没摸呢,老人家居然一语中的,急忙的点头,“嗯嗯,是的,我是有病。”
这就是职业病吧,一见面,老人家就给顾雪竹把起了脉,细细的,凝神把了足有三分钟,他这才停下了手,却不吭声了,似是在沉思什么。
安阳忍不住了,“花伯,怎么样,她这病能治吗?”
花伯抬起了头,却是摇了摇头,“唉。”
“花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说不能治了?”安阳急了,赶紧的追问着。
花伯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