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珍馐楼的大东家也是这样想的,因此也没有再像往常那样要珍馐楼的那一份订单,还让胡掌柜来传话,说是对于这一次的酒务必要着紧些,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郑晚儿小心的保存好酒,一切都严谨的按照之前的方法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只等时间到了就是。不过她还是一天去看一次,这个时候没有玻璃坛子,只有瓦罐,从外头是看不到里面的样子,也不能经常打开看,只能靠闻味道,来辨别这酒是不是正常。
先头还只是正常的酒味,慢慢的过了些时日,便隐隐有荔枝混合着酒的香甜气息,弥漫在这个小屋子里。
郑晚儿知道,这代表着果酒泡成,没有半道儿上坏掉。
这就成了,她总算放下了心。
郑来田那边也忙了大半个月,总算把家里的麦子都收完且晾干了。
这会儿的栽培水平不高,亩产自然也比不上前世,一亩地只能得大约300到400斤左右的粮食。郑晚儿家总共有一百二十五亩地,收上来约四万五千斤的小麦。
在郑晚儿看来,这产量自然是太低了,可是郑来田却很高兴——这已经算很好了,今年年景好,若是年景差的时候,比这还得低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