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不认识。”焦偃瘪了瘪嘴,抬脚又走了两步,忽然回想起什么,回首看向虞稚。
“你先去处理军事,我去看看。”虞稚的黑眸中掠过忧急之色,从殷九策的怀里抽身出来,快步走下台阶。
“慢点儿。”殷九策无奈地看着她略显笨重的身影,揪起鸣珂丢出去,“还不快去!”
鸣珂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气愤地瞪了殷九策一眼,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为了争取时间救人,焦偃先一步去了,虞稚随后才到。
帝都已经乱了,硝烟纷飞,百姓们惊惶逃窜,剩余的晋军不是投降就是拼死抵抗,杀戮仍未结束。
金满堂找到一处较为安全僻静的所在,路上血迹斑斑,房屋大门紧闭,焦偃在里面救治莺时,血腥味弥漫开来。
虞稚走入院中,便见金满堂坐在院中的亭子里,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金满堂,机关算尽的他终究没保护好最爱的人,长剑贯穿上身,凶多吉少。
连这份爱,也被他深藏。
若非那日莺时弹奏了最擅长的乐曲,虞稚还不知道他们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