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希又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他连忙回过神来，看着司云萱面无表情中透着气呼呼的侧脸。
“对不起。”他沉声说道，“我今天是鲁莽了，最近事情有点多……是我做的不对。”
司云萱的耳朵动了动，脸还朝前，但是眼珠子老是不自觉的往那边瞥。
切，以为一句道歉我就能原谅你？
她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呛声说道：“光不对就行啦？今天要不是付希，是齐至深，你当着我的面向我的朋友发一通脾气，我是不是还要体谅你？”
付褚被噎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要说齐至深的心思和付希的可太不一样了，但是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还是忍住。
“我只是担心……”
他叹一口气，眼神殷切又委屈的看过去，整个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被雨打的茄子，“小萱，我担心你不喜欢我，又怕你只有一点喜欢我，怕你答应我的告白之前有比我更合你心意的人出现，又或者是本来想要答应我但是被什么事儿耽误了。”
有时候话说的太直白也就失去了留白的魅力，但是现在付褚只想把自己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全都说出来，怕一个不小心漏了哪一点儿，司云萱就没有办法理解他的意思。
话音落下，他薄唇微抿紧张的看着他。
司云萱抠了抠手指，她能感觉到旁边灼热的视线，其实……这样说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