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子可不能昏倒,事情没查清楚,你又说是你的,那我们就让官府来查。官府总不会冤枉了宁夫子吧?”宋云初讥笑。
听到“官府”两字,任柏远脸色一变。“多大点事,值得闹到官府跟前吗?亏你还是一府之母,不知道为侯府的名声着想吗?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我们?!”
宋云初冷笑:“侯爷弄清楚,现在是有人偷了我的嫁妆,这人还是一个外人。就算报官,查清楚了,影响的也不是我们侯府的名声。”
“我倒是想问问,侯爷口口夸赞的宁家才女,就是一个在别人府上偷主母嫁妆的小偷吗?要是换成奴才,这会儿已经乱棍打死了!”
宋云初眼神冰冷,语气森寒。
任柏远被她一堵,只好解释说:“也许真的弄错了,宁夫子不是这样的人。”
宋云初勾起唇:“侯爷倒是了解宁夫子,是不是弄错了,将我嫁妆单子拿过来一查便知。玲画去把我的嫁妆单子拿过来,免得侯爷说我冤枉宁夫子。”
宁素萱自然知道这些首饰是从哪来的,她恐惧地看着任柏远,眼泪凄楚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