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车颠簸,来福终于将气喘匀。
“我依着姑娘的吩咐去找阿嫣的兄长。阿嫣的兄长不在,去给他的一个病人看病了。我在那儿等了小半个时辰,等的实在着急,
就去了阿嫣爹娘那里。姑娘不是说了那个牙洞的事情吗?我寻思着,倘若她爹娘也知道牙洞的事情,我就请她爹娘去义庄认尸。不管是谁,只要能确认死者的身份不就行了。”
“你请了阿嫣的爹娘?”抱琴问:“莫不是她爹娘见女儿死得太惨,悲恸之下,引起尸变?”
来福打了个激灵,赶紧道:“大晚上的,秦姑娘莫要再说这些吓人的话。”
抱琴翻白眼:“你个大男人竟然怕鬼?”
来福辩解:“不是怕鬼,是不想遇见鬼。”
抱琴又翻白眼:“怕鬼跟怕遇见鬼有什么区别吗?”
来福正欲辩解,触到周予安的眼神,忙道:“是,我怕鬼,秦姑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周予安摇摇头,问来福:“你见到了阿嫣的爹娘?”
来福说:“见到了,但阿嫣的爹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问了阿嫣的娘,说是自阿嫣失踪之后就生病了。病是心病,药石无医,连他们的儿子都没办法。”
心病还需心药医,但这个心药一定不是女儿的死讯。
周予安担心地问:“你把阿嫣的死讯告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