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祭祀。”
“为了什么而祭祀?”
“为了遏制萨姆。”
“祭品是什么?”
莱拉沉默了一小会儿。“这是一场活祭。”
“我明白了。”休·威尔比微微一怔,但还是接受了这一点,“我是祭品,因为我做出了决定。”
“是,你是祭品,你的大脑是祭品,因为你将在此处嗑药,抗击萨姆·斯宾塞。”莱拉耐心十足地解释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远离闹市将最大限度阻碍萨姆的意识在那些磕了药的活人之间传送,但这也意味着你只能自己一人去面对他。在死亡面前,你孤立无援,永远只是一个人。”
“我孤立无援,永远只是一个人。”休·威尔比呢喃道。莱拉的话让他想起一场似梦非梦的谈话,一切朦胧而暧昧的细节都淹没在夜的宁静呼吸里。
他忆起昨晚夜幕降临之后自己一人是如何躺在舒适而柔软的大床上辗转反侧,也忆起窗外高悬于天际的明月是如何洒下万千银辉触摸他的脸。床头有一盏昏黄而温暖的小灯,但他没开。当他睡不着的时候,就起身站在窗边,望着天边银月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