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家里莫不是有了什么赚钱的路子?”
陈博礼也知道自家的情况,在村里虽然是数得上的富户,可说到底也没有太多的银子,即便是有,多数也供他读书花用了。
念书的笔墨纸砚样样都费钱,进入书院后给先生的束脩、年节礼还有同窗之间相处走动的费用,样样数数算下来一年都得百多两才能在书院中站稳脚跟。
往年过年家里饭桌上虽然也有鱼肉荤腥,但总能瞥见娘亲眉间愁色不减,如今听她说话却无一丝勉强之意,莫非是真赚到了钱。
“博礼,你在外许久,家里发生的事也难怪你不知道。”
陈博谦在一旁听了半天,这时候才插话道:“去年村里来的老顾家你还知道吗?如今人家不仅是村里的首富,就在在方圆百里之内都数得上号,就算是去了郦城,那也是妥妥的大户人家。”
“老顾家?就是那个被贬的前任相国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