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他吵的，可是还是没忍住。
慕迟脸色一沉，眸光渐暗，想解释但最后只问了一句话。
“你相信我吗？”
桑榆迟疑着，对视着他的寒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不相信我，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不是吗？”慕迟哼笑。
桑榆怔了一下，也笑了。
“没想到， 你也会说这句话。”
芊芊出事后，她曾一遍一遍跟他说过同样的话，都不曾换得他半分信任。
如今同样的话居然从他的嘴里冒出来了。
“我错了。”慕迟忽然冒出这三个字。
“咳，咳，咳！”
桑榆差点没被他这句话呛死。
她做梦都没想过，这三个字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她怔怔的抬眸看他，问他。
“你是在跟我道歉吗？”
“你接受吗？”慕迟反问，漆黑的眸子像子夜的北极星特别亮。
桑榆看着这张偷偷爱了十几年的男人，眼眶骤然湿润。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忽然转身，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