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她还是试探性的掰,直到感觉他不会放手,并且跟她死杠。
梁枝索性大力。
付政霖吃指吃疼的松开:“真狠心啊你,这么大力,把我手掰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看他一眼,准确的说是用瞪的,随后把脸转回去,对他的声音,以及表情不置理会。
梁枝心里却在忍不住的腹诽:谁让你手贱。
“梁枝。”
他喊她。
梁枝专心顾着吃饭,目不斜视,甚至装作听不到他喊自己,付政霖挪动凳子,离得他更近了几分:“我说认真的。”
“谁让你手贱。”
“你这么对我?”付政霖不惜跟她翻旧账:“刚才是谁在那等得睡着,还哭着说一堆担心话的,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呢?”
她撑着眼皮:“是我吗?”
要是家里有监控,他真得放出来给她看看,打她的脸。
“不是你。”付政霖泄气的说,他现在算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梁枝不仅刀枪不入,还学会了厚脸皮耍赖。
她吃完饭,放下碗:“我上楼洗澡,你负责把这些碗刷洗干净。”
没等他回话,梁枝提步上楼,压根都没给他半点挣扎反抗的机会。
进门后,她把房门留了一条缝隙,听着楼下的一切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