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陈年往事,陈沐也无从得知,毕竟他与父亲的关系实在太过疏远,平素里见面都少,父亲也没机会与他说起这些辛秘。
“闭上你的嘴,否则让你横死当场!”面对口无遮拦的韦于道,吕胜无也是气恼起来。
韦于道却呵呵笑道:“你若杀了我,便是与天王会为敌,你吕胜无餐霞饮露,可以隐姓埋名继续修道,天王会却将这笔账算到陈二少的头上,以二少如今的功夫,能不能活三五日,还是个大问题了。”
“你敢!”
“咱们连龚夫子都能买,连陈其右父子都能卖,你觉着还有甚么是天王会不敢的么?”韦于道也没有任何的羞耻感,如此说着,吕胜无果真有些迟疑起来。
韦于道有些得意,抬起头来,咬紧牙关,握住了刀刃,竟是硬生生拔出刀头,坐了起来。
他只是将刀头从地上拔出来,可不敢将刀刃从自己体内拔出,否则必然要大出血,得不到及时止血救治,也就活不成了。
他似乎变得有恃无恐,有些自言自语道:“呀,想起往事,也是恍如隔世,我记得当初陈其右生了次子,就是吕胜无大天师给占的卦,说这个次子天生克父,要带这个次子上山修行,也因此而惹得陈其右不快,虽说陈其右照着卦象,冷落了次子,但吕大道长也因此与弟子生出隔阂,只能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