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摘了耳塞,渐渐恢复了感知,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从发顶传来他均匀绵长的呼吸。
外面依然电闪雷鸣,窝在他怀里,却满心的安全感。
这种感觉,仿佛很小的时候,生病了,妈妈抱着她,温柔地哄着。
也像寒冷的冬天,外婆半夜起来给她盖棉被,她会用力拍几下,使棉被紧贴着她的身子,那种被棉被包裹住的感觉,很窝心。
闻着他身上她贪恋的气息,叶眠渐渐红了眼眶。
他是她生命里,除了妈妈、外婆以外,最亲的人了,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她放纵自己,再贪恋他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乔湛北垂下头,侧首在她脸颊边,吮着她身上的气息,柔声地喊:“眠眠?”
“嗯,我没事了。”她低声地说,“其实戴耳塞就好了。”
乔湛北想起她一个人蜷缩在狭小房间角落里的样子,还是觉得心疼,用力抱紧了她,“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