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大家分区域去做老人们的工作。至于怕冻和水费的问题,我们可以解决。绥海县的冻土层大概有一米五,那咱们下排水管下到一米五。另外,咱们购买的储水桶都有可填充材料的保温层。只要统一安装,就不会有结冰现象。”
陈江海担忧道,“如果还是不同意改厕呢?”
赵老蔫建议道,“那就顺其自然吧。愿意改的就改,不愿意改的,就让他用旱厕得了。”
“不行,必须都改。”吴振兴摇头道,“漏掉一家,这场厕所革命都不算成功!”
赵老蔫抽了口烟锅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难啊……”
会议结束后,接下来的几天中,村干部都在专注做不改水厕的顽固老人的思想工作。
经过了一个月的软磨硬泡,最终只剩下田胜利家死活不改,可是愁坏了村里的工作人员。
田胜利家在村子西头,是村里的养猪大户。猪粪连同人屎都会排到一侧的壕沟内。
十几年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
陈江海劝说吴振兴,“振兴,田大爷那就算了,就他一家不同意而已。”
“不行。”吴振兴摇摇头,眼神中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劲,“我就不信了,找不到解决田大爷的法子。”
陈江海叹道,“行吧,我再陪你去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