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间向来只知道自己的主子做事雷厉风行,手段果决狠辣,哪儿见过他如此犹豫不决的模样?他只能低头应道:“大概是。”
却没想到突然“啪”的一声,云间愕然望过去,只见温承晔一拍桌子,“走!”
“主上要做什么?”
“弥补无心之过!”他已然大步向前迈去,“去莞憬宫!”
一件甲衣,虽是稀有的物件,但也并非千金难求,到底能证明些什么?
自从回宫,鱼晚便坐在内室的床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依照苏以年而言,她原以为会在那发现的是多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是女人的头发,甚至是女人的肚兜,总之,是能够证明他多么并非“良人”的一件东西。可是却没想到,按照那地方找过去了,居然是这么一个冷冰冰的“防护兵器。”
这算是什么证物?
可是看苏以年那个表情,明明就像是证据确凿,根本就不是骗着她玩的。
而且看温承晔那反应,也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那样的严厉和冷酷,倒也真是她第一次见。鱼晚抿起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越来越不安。
周围人看她欢天喜地地出去,却被俩侍卫“押送”着回来,以为他们又闹了什么矛盾,均是一声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