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哥儿俩索性蹲在地上不动弹了。兆鸣沮丧地说:“咱们苦苦练了这些年,满以为能有点成就,谁想竟连义父一招也接不住。这也太窝囊了!”
“你还好,毕竟挡了两下!”兆鹰苦笑,“我他娘的更惨,手都没来得及抬。”
“义父这还是收着打呢,要是放开来,一下子就能要了咱们的命!”
“唉,是挺没劲的!”
两人蹲在那里相互又倒了会儿苦水,终究是不敢怠工,又赶紧盘起架子来。幸好杨云鹏自去了后,就再没回转,这多少也让两人松了口气。
这天吃早饭时,兆鹰看到父亲脸色不虞,爷爷也神情庄穆,心里不免为之惴惴,大气不敢多喘。他知道杨云鹏今天不去健锐营,也就不敢再奢想出门,又怕小九在莳花馆那边等急了,饭后就抽空写了一封信,打发一个闲人送了去。
稍稍歇了半个时辰,他又和兆鸣去到后院练功,这回,两人开始揣摩杨云鹏使用的手法,那变幻无常的劲道虽然如惊雷急电,却也不是无迹可寻,终归脱不了八种劲法,阴阳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