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是要送到斗坊去,取得什么百连胜。”
李善长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斗坊他自然听说过,其中据说有个虫坊,据说只要是虫子,甭管什么类别,都能上擂台斗一斗。
只不过,蝈蝈依旧是主流。
“这些个勋贵子弟,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飞鹰走狗也就罢了,斗蝈蝈还不够,连这蜇人的马蜂都敢碰!”
“当真是胆大包天!”
“此事我已知晓,你等先行回去,好生休养。”
“具体如何决断,等我禀明圣上再说。”
胡彦一听,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这件事已经严重到要上达天听了不成?
转念一想也是,国子监不论如何都是大乾最高学府,天下读书人和士子的脸面!
他们如今却被一个勋贵子弟搞成这副模样,说出去,岂不是给天下读书人抹黑?
这等事情,可大可小,但是站在读书人的角度上,自然是希望严惩朱犇以挽回名声的。
“对了,回去的时候记得都把脸遮住,莫要让人看了去。”李善长补充道。
胡彦嘴角抽了抽,颇有些无奈,却还是点头称是:“谨遵祭酒教诲。”